水母菌_退坑留号

这个号不用啦 退坑了 不会再更了👌🏻

黛露/所爱的(上)

‼️亲情向 放心食用
————
露比视角↓

姐姐比我年长仅仅两岁。
欸,说出来都没人相信的吧?「那个彬彬有礼,多才多艺,年纪小小就能懂事地担起责任的黑泽黛雅」,与我这个「怯懦胆小,见到男性甚至会说不出话来」的家伙仅仅只相差两岁。
-没关系的。
姐姐总这么说着——当我还小的时候。
家里总会来客人,父亲呢,会推着小小的我,让我到客厅做个自我介绍。
这个时候,哪怕是姐姐也帮不上什么忙——最后往往是我,因为羞涩而飞快的逃回姐姐身后,身后是父亲恨铁不成钢的眼神,还有客人表示宽容的大笑声。

-跟着我说,我叫黑泽露比,今年五岁……
姐姐并不认为我无可救药了。每天晚上,她写完学校的作业以后,就会把我抱到椅子上,一句一句,教我怎么样跟别人沟通,怎么样介绍自己,或者说,怎么样在大人面前表现的乖巧听话。
姐姐真的很厉害。她的成绩,据爸爸所说,是一直保持在全校的前五,同时她还担任着各种各样的职务。
我顿时觉得,和她的差距已经愈发大起来了——不再是幼时那些,关于「姐姐吃饭比我吃得快」「姐姐不会把裤子穿反」等这些可笑的差距了。

只要进入小学的话,我也能做到的。
我满心这么想着。
事实却并非如此。
一直,一直到毕业的那年,姐姐仍然比我优秀,而且是,无法超越的那种优秀了。
我于是也不屑于当她的小跟班。

我是谁呀,我是黑泽露比。

抱着如此叛逆的念头,我提出要剪掉一直留着的一头长发。
-为什么呢?
姐姐当时,并没有想要阻止我的意思。
想要与你不同,仅此而已。
我咬紧了下唇,才没说出如此失礼的话。
-没有合理的原因,我是会阻止你的。
姐姐绿色的眼眸依旧很平静。她沏好茶,坐下来,平视面前的我。
姐姐不能管我所有的事情吧?
我攥紧了拳头,这么顶回去了。
这是第一次这样做。显然姐姐也被吓到了,她一瞬间流露出了愤怒和不满,但很快,她收起了那种神情,换上了说教的口吻。
-是谁允许你这么说话的?
-露比,追求新事物未尝不是好事。
-但你是为了什么,而去追求新事物?你想明白了吗?

我当然一句也没听进去。
这场谈话不欢而散。我没接过姐姐递来的茶杯,这便是一种挑衅和逆反。
接下来,姐姐没再对我摆出过小时候那样宠溺而又放纵的态度——起码在我面前没有过。
她高声呵斥我失了黑泽家风范,训斥我的挑嘴,也不再帮忙整理我的书桌,除了辅导我的功课以外,她的生活几乎与我完全划分开来。
时间正在酝酿一场极大的风暴。
我有时也无比思念那头长发——更加思念那时的姐姐,会温柔的帮我扎好马尾的姐姐,会坐在床边握住我的手,宠爱的梳理我的发的姐姐。
其实我也发觉,姐姐仍然会在夜晚悄悄走进我的房间检查我的被子盖好了没有。我喜欢这种不动声色的关怀,所以,每次我都装作熟睡的模样,偷偷从缝隙里看着她唇边那丝不易察觉的微笑。

然而我们还是争吵了。
姐姐那次真的很生气,她摔了我的东西然后扬长而去;而我呢,我拎了几件衣服就跑出了门。
但我忘记带上一把雨伞。
那晚刮了台风,我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公交车站上。我的裤腿被完全打湿了,身上没有一处是干燥的,而我的行囊,因为刚才急速的奔跑而全部泡在水坑中七零八落。
我不知道雨什么时候会停。我曾想过在椅子上睡一会儿,但是我没有——意外的,我并不困,也不害怕,我只是委屈,没有由来的委屈。

我知道姐姐一定会来的。
她也浑身都湿漉漉的,狼狈不堪。
我笑了起来,伸手去抚她黏在脸颊上的黑发,她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,却没阻止我的动作。
于是我,干脆整个人抱了上去。
姐姐身上永远都有那种淡淡的香味,暖暖的,像是家里冬季炉火的味道。
-回家吧。
她沉默很久才开口。
我把头埋进她的怀里。

我有问过姐姐,她怎么知道我在那里。
姐姐的手指划过琴弦,她笑吟吟的抬起头回答我。
-因为露比最喜欢躲在那种地方了吧?
完全被摸透了。我气鼓鼓的坐回椅子上,随手拿起旁边的布丁塞进嘴里。
-那是我的,小露比。
现在不是了呦~♡
哈,我终于又在姐姐脸上看到了那种久违的示弱表情——这感觉真好。
我从口袋里掏出另外一个。
这个才是给你的啦~♪
她扯了半天还没扯开包装纸,注意到我的眼神,姐姐转过头去,小小的哼了一声。
我接过她手上那个惨遭虐待的小盒子,轻轻一拽,然后递回她唇边。
在这一点上,姐姐你啊,可没办法超过我。

最喜欢,最喜欢姐姐了。
======TBC

想写出天国的小叛逆妹妹形象ry)
露比这孩子实际上想得可不少吧(笑) 至于剪头发是那个「初中以前都是和姐姐一样的长发」的设定
这篇有很大部分的情节改编自我和我堂姐【嘘】
之后会贴黛雅视角!!!!哪天呢xx
感谢你的阅读!520快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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